一种均匀的梦境
我面前的人诱我敞开
话语,看似
随意的沉默扼住
汩汩的流动
水喉戛然而止
空气在正确里停滞
声音注定被消耗
人注定变得均匀
可这次谈话却赖不掉
“其实就是随便说说”
他薄片状的组织权力
和羊齿形的蕨类
让人欲罢不能
下午的起伏本该被瞌睡虫撕咬
宽大的和湿漉漉的一切
本该乱蓬蓬的
好好想想
这样坐下去人会变得透明
饥饿的大蛇开始蠕动,生理被
拿捏在桌子的对面
是我吗?
我嘴里的铁锈犹豫不决地磨着
舌头,沿着平行的谎言,
探索着洞口
你是否?
我是否?
1-10 之间你到底?
我到底?
他指向一个词
真可惜,它的情形不佳,
难道你完全
没有察觉?
天色真晚了
我还没醒来,
戴疯帽子的
兔崽子
他们遗忘得太快
II
谈话不一定说话
就像初心也不在焉上
事情发生的时候
什么也没发生
我不知如何讲给你们听
III
反正你已经扮演了
自己
何不扮演下去?
IV
你与绝迹之鸟之间的短暂邂逅
发生在哪一年?
那是很久之外的一个事件
绝迹之鸟,它不在时间的控制之内
我感觉要发疯了,长官
我要去解下头发,
那里还有鸟粪的味道。
V
声音如此真实
手脚的质感像
墙壁的质感像
这场谈话穿越真实在头脑里铺开
溪水般温柔地漫过梦境
你是否?
我是否。
你有没有?
我有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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