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在人类纪
欲呼无气,欲加口罩

不抠鼻子不吸吮手指
不聚集不做爱
不造谣不传谣,你明白了吗?
听懂了吗?

风从百叶窗的微缝里注视
摄像头从屏幕上注视
将我存在于此,存在于
从此以后

厨房比卧室更像教室
装满无限渴望
挂满各种刑具
粉碎的粉碎,
切割的切割,
烧烤地烧烤

似曾相识的背叛,在春天
花开花谢,燕子归来,众生安好,
隔着人类纪
谁的注视将他们存在于此
存在于从此之后